我看在眼里,却无能为力。
无论鸟儿还是云朵,不应该是最自由的吗?但我错了,你本就不想飞出笼子。
突然就觉得我的存在没有丝毫的意义了。
对不起,懦弱的我做出了这样的选择。我没有勇气再面对他,面对你了。
但我还是希望鸟儿能自由地飞翔在空中。
飞吧!
疾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心如刀绞,痛哭了起来……
是真的,晁进从这世上消失了,消失得悄无声息。
河水一如往昔地哗哗流淌着,仿佛诉说着它千百年来的心事。她盯着看了一会儿才想起柚香,将信折好藏在怀中,拭掉眼角的泪爬了起来。
草原强劲的大风将一个个军帐吹得“啪啪”作响,地上干黄的碎草在空中翻卷腾飞,一片萧瑟。
柚香已被打得血肉模糊,脸上沾着湿漉漉的头发,但还在拼尽全力骂着疾云。
“快叫他们住手!”疾云走到步尔赤面前大声制止道。
步尔赤一皱眉,挥了挥手,打手这才停了下来。
“云夫人,你可知道柚香夫人是为何被打?”步尔赤一脸不耐地说道,“我也是在执行王命。”
“当然知道。”疾云说道,“但不是她。”
“哦?”步尔赤问道,“你从何得知?”
“那将军你又是从何得知的?”
步尔赤困惑地盯着疾云,阴沉沉地问道:“云夫人你在河边被几名士兵打伤,可是事实?”
“是......事实。”疾云硬着头皮说道,“但不可能是她干的。”
“你怎么知道不是她干的?”
“我就是知道。”疾云被问得很生气,“难道那几名士兵说是她指使的?”疾云心想这件事就是自己瞎编的,哪来的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