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视线停留在了躺在沙发上喝的醉醺醺的安父身上。
安父的酒量一般,但是今天高兴,几乎谁敬他也不拒绝。
安心无奈地摇了摇头将安父搀回了他房间里,然后回来认命的拿起门后的扫帚簸箕开始收拾。
时间太晚了,那些锅碗瓢盆以及从邻居家借来的板凳和桌子只能暂时堆积在一起,明天一块该洗的洗,该还得还。
......
黎明前的寂静被一声嘹亮的鸡鸣打破,它穿越了最后的黑暗,宣告着新一天的到来。
天空渐渐泛起鱼肚白,原本璀璨的星空逐渐隐退,只剩下一轮略显黯淡的弯月孤独地悬挂在天边。
伴随着太阳缓慢升起,温暖的阳光洒向大地,整个世界又重新焕发出勃勃生机与活力。
安心回老家自然没有瞒着安母,只是自从两人离婚后,安父一直有心想让她减少和安母接触。
可无论是从前的那个“她”,还是如今的安心,对安父的意见全当看不见。
父母间的恩恩怨怨属于他们自己,作为儿女,父亲是父亲,母亲是母亲,并不会因为两人不在一起了,就会有变化。
当天下午,安心就去了县城,被安母拉着去了饭店庆祝。
安母是个性格较为强势的女人,不管在哪一方面都不肯服输,离婚后自己找了份工作,第二年就开了个小店。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安母能挣钱但是又容易露财,每当她手头稍有一些积蓄时,总会因为各种缘由花费的差不多。
这么多年了,手里都存不了两万块钱。
安心在老家待了两天,村里众人最初的新鲜感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则是无休止的催婚话题。
但这只是其一,最让她受不了的就是自己的卧室常常会有人不请自入。
在强调了几次未果后,安心当机立断联系了面包车司机,并在离开前,为安父安母各转了十万块钱,最后逃也似的上了车。
经过一夜的颠簸,她又踏上了京市的土地。
此前,安心已经通过网络预订好了一家酒店,人一到,第一时间去了淋浴间洗掉自己被熏了一路的异味。
等一切收拾完,身心俱疲的她慵懒地瘫倒在那张柔软无比的大床上,整个人才真正地静下来。
短短不到一周的时间,九十多万花的还剩六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