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们没，没，杀过……”

他哆嗦着回答，一双手垂在身边，轻轻的抖动着。

“谁都有个开始，拿着，去吧！”

我把刀提起在他眼前。

他哆嗦着用手接过，慢慢的来到一个鬼子身前。

那鬼子此刻也是全身哆嗦，满眼绝望的看着身前的少年，一股骚尿沿腿流下。

痛快的人一刀过去也就解决了，他这样畏手畏脚，拿着刀半天不敢动的样子，倒是更让人害怕。

那倭寇看他站在自己身前，却又半天不动手，心里是即害怕又心焦。

死是逃不过了，可这不知道何时到来的死更是折磨人。

他此刻是牙齿磕个不停，脸上，额头上豆大的汗珠迸发，全身肌肉发抖，满眼绝望的看着我，嘴里不知道在说着些什么。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曾经也有人同样在你们的刀下向你们求饶过吧？你们又是怎么对待他们的呢？

自作孽，不可活。

“你倒是快点啊！后面还在等着呢！当老大的要有当老大的样子。”

“啊！”

他闭上眼，大叫一声，同样是把刀直直的捅了进去。

捅完后还不敢睁开眼看，抓刀的两手依旧抖个不停。

第一次有这么难吗？我当时第一次怎么没啥特别的感觉？

随着他手的抖动，那插入鬼子体内的刀也在跟着抖，痛得那鬼子是哇哇大叫。可没抽刀，血没流出，他一时半刻又还死不了，还得多忍受一番这切肉削骨的滋味。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他慢慢冷静下来，然后抓住他的手一起，把刀拔了出来。

我不是怕鬼子受不了痛，我是肚子饿了，都这么耽误下去，我啥时候才能回去吃饭。回去晚了，地上那堆肉说不定还会叫野狗给吃了。

抽出来刀后，他也一样跑到旁边蹲下，干呕去了。

“来，老二。”

就这样让他们一个一个的，总算排着队把那几个小鬼子给干完了。

小鬼子是干完了，这几兄弟也一个个蔫吧了似的，无精打采，脸色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