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心第二天又去问有没有五毛钱的,小卖铺的老板说市里有。
可他们这里在城边上,都快接近乡下,小孩的零花钱太少,把货进来也卖不出去。
阿优想要帮忙撕开,可是找不到窍门,只两手拽住,用牙齿扯得脑袋都在发抖。
安相相默了默,拿过来将口水擦擦,撕开包装后从下面挤出来。
另一边。
陈爸提着蛋糕回来,进门发现家里静悄悄的,朝厨房伸头一看,只有老婆在择菜,不由纳闷,“我好大儿呢?”
班主任眼皮都不抬,“左右就在家里,他能去哪。”
陈爸寻思也是,将蛋糕放下就开始翻箱倒柜,连沙发底下都不放过。
边找边拖着声音嚷嚷,“阿——优,陈——阿——优,你——在——哪——”
找了一圈后,陈爸抬手挠头。
不应该啊,以往他这样找的时候,儿子早就忍不住嘎嘎笑了。
想到还有个房间没找,陈爸过去打开门,果然里面有声儿,听另一个声音,还是他好大儿刚交的好朋友。
走过去蹲下身,只见两个小孩满头大汗,挤在个狭小的空间里伙吃一包辣条,你一根我一根,斯哈斯哈的,也不嫌热了。
陈爸:……
他想当成没看见,可儿子一手辣油。
好半会后。
“吃完了吧,吃完可以出来了。”
安相相身体一僵,猛地扭回头,然后脸刷的就红成了一块布。
阿优连忙将扒拉出来的零食往垫子下藏,“爸爸,你找我怎么都不喊我!”
“我喊了,你没听见。”
“骗人,你明明就没有喊。”
陈爸也懒得跟个小鼻嘎计较,起身便往外走,“蛋糕我拿回来了,天这么热,你再不过来,上面的小白兔就要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