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乱的很。
这时,一个医务人员拿着托盘走了进来,她是来给妈妈打营养针的,已经昏迷了十来天的人,这几天都要打营养针,不然不吃不喝,身体会垮掉。
可我看到那护士竟然无法将针头刺入妈妈的皮肤,这让我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
那护士很不解,觉得可能是针头出了问题。要换个针头继续,这时我上前拦住了她。
不管是不是我心里猜测的那样,我都不能让她在打针了。
弟弟妹妹这时候也看过来,不知道我在干什么,可他们却没有多说。
我打发了护士出去,说这针我来打。
护士出门后,我确实打了,也确实扎不透妈妈的皮肤,心下的猜测更混乱了。
可我知道,不管在他们来之前,医院的人是怎么给妈妈打针的,但显然那时能打进去,现在却不能,这一定是妈妈身体的原因。
不管怎么样,妈妈不能在医院待着了。
我更不想妈妈的不同,让别人知道,那将会是灭顶之灾。
这个危险,我承担不起!
我把营养液倒在盆里,让弟弟去办理出院手续,让妹妹给妈妈换好衣服。我自己去把护士的托盘还了回去,同时也到先前跟我们沟通的军医那里,说明要回家静养的决定。
对方一开始有些犹豫,说要请示上面领导。
我让他当我的面和所谓的上面领导联系,我也要说上几句。
最后一通电话下来,还是让那个不识的领导,答应我们带着妈妈回家静养的要求。
那边的人表示很重视,需要什么,尽管在这边医院拿,有别的需求,也可以随时联系他。
我笑着应是,可心里却骂着他们,让妈妈受这么重的伤,他们都不是好东西。
医院要派车送我们,我没有应,说已经叫了出租车。
带着妈妈上了出租车,我们并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妈妈送妹妹的那套院子。
那是在后海的一处院子,因为这里的风景美一些,所以给妹妹,这一点我和弟弟一点意见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