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啊,你爹我马上就是七十岁了,人生七十古来稀,你知道的吧?不容易。”
“哎呀,那里就七十岁了,明明是六十五,四舍五入等于六十岁,再干十年也不是问题。
爹啊,你身体倍儿棒,我能不知道,早上还吃了两大碗,就该到朝堂大展身手,发光发热,东西我就放在这里了,你明日就去上朝吧!”
唐春和撒丫子跑了,唐震北吹胡子瞪眼也无用。
他身体其实还不错,年轻的时候在战场上留下的暗伤这些年留在京城修养也好的差不多了。
但是他儿子正值中年,这才是奋斗的年纪,一天天就想去潇洒,成何体统,不像话啊不像话。
口嫌体正的唐震北第二日还是颠颠儿去上朝了,高坐上皇帝定睛一看,有些绷不住了,额头上青筋直跳。
(⊙⊙)…不对,再看看,哦,没看错,混账!
他昨日说,长安要是回去的话,就让他爹回来,一个长清可不够的。
结果,这怎么来了个爷爷!爹爹的爹爹,怎么不是爹爹呢?
缩水了啊!
牲口啊,怎么下得去手,居然剥削一个老头头。
就像是当初送去北境的粮草,皇帝说拨款二十万两白银,等送到了只剩下三分之一。
“秋秋,我跟你讲,长安昨日说等以后要把我们分开埋,我晚上都气哭了,太可怕了........”
唐春和觉得晴天霹雳,原本他没有考虑过这个事情的,让他的好大儿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分开就分开,死都死了,还能怎么办,生前哪管身后事,浪的几日是几日。”
秋秋不以为意,她还年轻啊,现在又不会死,不想考虑那么远的事情。
唐春和深深地觉得秋秋根本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连夜开始找人相看一个风水宝地,其他人是靠不住了,他得早早做好准备。
不仅如此,他还开始了保养身体的重要任务,他一定要多活几年自己安排好身后事。
“要是当初我们没有和离,你说现在是什么样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