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星站在女职员身后，不由自主的打量她。

“你有没有觉得，这个女职员怪怪的？”

楚南星低声在凌夜耳边嘀咕。

凌夜看了一眼，语出惊人道：“不是活人。”

楚南星震惊的瞪大了眼睛。

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女职员似乎听到他们的窃窃私语，侧身笑了笑。

“凌先生说的没错，我不是活人。”

“我是乔总研制的第一批具象化数字生命体。”

“不过二位放心，公司内其他人都是正常人。”

“我是专属于乔总的生命体秘书。”

听到这话，楚南星才慢慢松了口气。

谈话间，三人来到了顶楼。

秘书走出楼梯，冲两人伸手示意。

“这边，就是乔总的办公室，二位慢走。”

见女秘书没有要一起过去的意思，楚南星也没多想。

他拉着凌夜就走到乔墨言办公室前，伸手敲了敲门。

几秒后，门被打开了。

“你们来了，快请进。”

当楚南星看到开门的乔墨言时，一时间怔住了。

他认识的乔墨言，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温柔干净，好像还年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