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雪和陆屿风的婚礼在孟秋举行,沈眠赶在婚前半个月把唐雪的婚纱做完。
银色的鱼尾婚纱,大腿以下采用透明的银纱材质,拖尾从腰身开始,同色系的长纱铺天盖地,身上全是水钻,浮光跃金。
唐雪和陆屿风能走到今天,可以说是跌跌撞撞,路途艰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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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一月份的时候,小姐妹们聚在唐雪家,商量去悉尼游玩,几人聊天的时候不知道谁起的头,她们谈论起结婚这个话题。
沈眠作为她们当中唯一一个有夫之妇,不参与这个讨论,唐雪和姜柔成为探讨中心。
重点关注对象是唐雪。
田丝丝问:“雪姐,你怎么看待婚姻。”
别有含义的一个问题。
唐雪思忖着,没有着急回答。
她是单亲家庭,父母在她两岁时就离异了,她妈妈在父辈那个年代叫做陪酒女,名声不好,结婚后并没有收心。
在唐雪一岁的时候,妈妈跑了,一年后父母才彻底离婚,妈妈不要唐雪,离婚没过多久就改嫁,还生了个儿子。
唐雪爸爸算不上称职,很潦草的把她拉扯大,奶奶对她并不好,把对妈妈的怨气全都撒在她身上。
爸爸常年不归家,奶奶整日谩骂,唐雪像个留守儿童,爹不疼,妈不爱,独自长这么大。
有了父母的前车之鉴,唐雪不信任婚姻,甚至是厌恶。
“我从来没想过要结婚。”
话一出,几个姐妹脸色都变了。
沈眠坐在二楼茶厅靠门的独椅上,她注意到站在门口的陆屿风。
唐雪说的话他全部听见了,他眼眸晦涩,顿了几秒,转身要走。
江衿风刚去幼儿园接岁岁过来,话听了个七七八八,他挡住要走的陆屿风,“等她说完。”
看大家神色剧变,唐雪转着手里的茶杯,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