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宴臣伸手捏了捏她的脸,笑道:“装醉?”
他用力比较轻,不痛,言昕摇摇头回答道:“我是醉了,不是死了。”
“……”闻言孟宴臣尴尬不语,突然又眉头一皱,不解道:“不过,我是不是在哪听过这句话?”
言昕顿了顿,想到这个时间点,他好像还没说这句,勾唇笑道:“这是一位伟人说过的名人名言,你觉得熟悉,正常。”
“名人名言?”孟宴臣狐疑。
“是的,孟姓伟人。”言昕一脸认真的回答。
纵使自己饱读诗书,孟宴臣依旧在脑海中搜索到那位伟人,只好作罢,回答道:“看你这么认真,就信你一回。”
“我信誉度这么低?”言昕不服。
“你坑过我多少回?”孟宴臣表示不服没用。
“……”言昕信誉,赶紧岔开话题,调戏道:“你今天怎么休假了?准备出时间跟我离婚?”
“……”真的哪壶不开提哪壶,孟宴臣脸色乌黑,嫌弃道:“你这张嘴还是不说话的时候,中看又中用。”
言昕往后退了两步,戳着孟宴臣的胸口右边,指摘道:“孟先生,这不是开往和谐主义社会的车,我要下车。”
“……”孟宴臣有被嫌弃到,最后也不跟她瞎扯扯了,理了理微乱的衣角说道:“那你先忙,我去书房办公,等你回来。”
“不是说今天休假?”言昕惊讶于他还要工作。
“这不是要陪伴的人不要我陪伴,那我只能工作狂一下,枯灯古佛作伴了。”孟宴臣略带委屈的说道。
“谢谢老公。”
“听不见。”
“老公,我爱你。”
“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