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鱼大气也不敢喘,说实话,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就在张海哥身上感受到一种压迫,和佛爷身上的不同,这种压迫就像天生针对他。
有一种……族长的压迫感。
想着想着,张小鱼就不禁打了哆嗦,好不容易跟着佛爷脱离张家,他可不想再回去了。
听从张海哥的话,他就去了第三个房间,这座宅子不大,小石子路比较窄,两旁种着月季,深褐色的茎梗上带着尖刺,三五残苞幽幽散发着冷香。
透过月季花,可以看到有一只白猫正在懒懒的晒着太阳,悠闲舔毛,察觉到视线那白猫尾巴一甩,给他一记眼神,慢悠悠的离开了。
经过主屋时,张小鱼一停,他侧头看向紧闭的门,皱皱眉,他好像听见一声低哑压抑的声音。
正想着是不是张海哥哪不舒服,要不要敲门问问,就又听到一道声,这次更加清晰。
声音夹杂着锁链声,带着低喘“小白菜,哥错了,松开我,好不好?”
戏谑的语调懒懒散散,根本不像求饶,倒像是求欢。
“哗啦”一下,是一阵翻书声。
张小鱼睁大眼睛,不敢多作停留,连忙拿走鼍龙鞭,同手同脚走了。
卧槽卧槽,这两人在干什么!?
黑眼镜看着不像正经人,可张海哥看着很正啊!
原来张海哥私下里玩的这么花??
怎么看,都应该反过来吧?
主屋内,张海哥翻书的手一顿,他抬头看向窗外背影略显狼狈的人“满意了?”
黑眼镜斜靠在床头,目光紧锁坐在轮椅上的人,他双手一翻往后交叠,连接手腕的锁链再次发出声响,嘴角带着笑意,神色慵懒。
“不够。你折磨我半个月了,怎么还不消气?”
张海哥低头看书,淡淡开口“我说过,后果自负。”
“那你还想锁我一辈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