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里埃尔伸出手,按住她的嘴巴,说:“别说了。”
弗洛拉还在积极地思考解决方案,她挣脱开苏里埃尔的手,问:“通讯设备呢?你有没有给他无线电?”
苏里埃尔说:“我又没翻过他的包,我不知道他到底带了什么东西离开。”
但是希菲尔是个成熟的成年人了,他能够在不清楚什么时候能得到补给的情况下在荒原长途旅行,光是这点就不用担心他的死活了。
荒原比城市里凶险得多,他现在说不定活得比两位在下水道里密谋的要滋润得多。
就是不知道乌萨斯雪原野人和切尔诺伯格下水道乞丐哪个更加体面一点……
至于猫,猫会照顾好自己的。
苏里埃尔安心地闭上了眼睛,徒留弗洛拉一个人用欲言又止的表情诉说着自己的担忧。
弗洛拉的声音逐渐远去,“你不是说城外还有整合运动的人,那他会不会和他们碰上?人数太多的话,会不会出什么事……”
回应她的是苏里埃尔均匀的呼吸声。
这个屑人睡着了。
***
由于苏里埃尔最近疯狂熬夜,所以这一觉她睡得昏天黑地,天昏地暗,睡得那叫一个不省人事,从黄昏时分睡到第二天中午,起来的时候一看时间,才发现与谢尔盖约定的时间只差半个小时了。
就算是铁打的人也要睡觉,苏里埃尔醒过来的时候,只感觉腰酸背痛,四肢无力,活动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能够把一具年轻血魔的身体造成亚健康,这也是她的本事。
她捣鼓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一边整理一边感慨,还好之前被爆炸波及的时候她的外套拿去洗了,不然她肩膀上这个被气浪烧出来的缺口真的有些不体面。
弗洛拉吐槽,“重点是衣服吗?你的耳朵上还缺了个角你怎么不说?”
苏里埃尔伸手一摸,说:“这个角好像小点了,是不是快长出来了?”
弗洛拉:“你以为耳朵这种器官是可以再生的吗?别说胡话了,小心被克丽斯腾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