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李湛阳没办法掩盖的，就好像犯罪，从来没有天衣无缝的，只要你做了点什么，就算再小心，也总会留下点痕迹。

而锦衣卫就是这方面的行家，他们经过苦苦追索，总算发现了一点痕迹，但这点痕迹只能帮助他们判断最近的动静大概率都是人为的。

赵铭是太子，在锦衣卫那边也有熟人，虽然不算很高层，但这点情报还是能拿到的。

见赵铭第一次推心置腹的样子，赵吉有点惊讶，但他现在顾不上了，便也透露了自己掌握的一点情况：

“那就是火器之类的东西了！有一次，我的人进山为我猎虎，也听到了这种动静！当时他们在……”

赵铭立即道：

“难道是联合公司！”

赵吉却摇了摇头：

“不是，离那地方很远！他们的判断是这动静有一定规律的，规律就是这里一下那里一下，看似没有关系，其实只为了掩人耳目！”

“所以问题在于，如果这事真是李湛阳干出来的，以他的性子，能不考虑到这一点？”

赵铭深以为然：

“对啊！可以说李湛阳坏，但不能说他蠢！”

“是啊是啊！”

赵吉感叹了一声，然后又道：

“时隔多日，这种动静又出来了，而李湛阳行事突然转了死性……”

赵铭严肃道：

“那这一切都对上了！说不定是出了某种意外，让李湛阳也坐不住了！”

“实话告诉你吧，昨晚散场之后，我又来找晋阳了，谁知道把晋阳气晕了过去。”

“当时李湛阳威胁我，如果晋阳出事，他要我和你给晋阳陪葬！我回头想想，本以为李湛阳这是疯了，但现在……他恐怕是胸有成竹啊！”

说到这里，两人又陷入了沉默。

两人心里都在想，如果真的是李湛阳，手握如此利器，他到底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