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别动他，流血会更多的。”

柳轻舞赶忙制止了下来。

两姐妹跪在姜白面前。

柳如烟和柳轻舞急的都用手想要先捂住姜白的伤口，防止血液再流出来。

但是找不到，柳如烟和柳轻舞已经急成了泪人，全都是血，她们找不到伤口。

姜白的眼神开始涣散，瞳孔中的黑色慢慢褪去。

只见柳如烟和柳轻舞的视线中，姜白脸色苍白，疼痛让姜白流出了许多汗水。

姜白依旧想要抬起手。

嘴唇轻启，想要说些什么。

柳如烟意会，将姜白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脸上。

“小白，没事的，没事的，一切都会好的。”

“小白不要害怕，我们都在你身边。”

柳如烟和柳轻舞饱含热泪，多希望中弹的是自己。

“真好，你们都没有事。”

姜白突然笑了，眉眼弯成了月牙，眼睛在散发着最后的光芒。

手指轻颤，喉咙里不知道是不是满是鲜血，含糊不清的说出了这句话。

随后，姜白的眼睛缓缓闭上。

只有鲜血在瘆人的流着。

“小白！”

“不要睡，你的一定没有事的。”

“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