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进去的吃食都被原封不动的退出来,没人知道该怎么做,更没有人敢踏进房门一步。
...
“桦蕊。”
有人叫她,隔着门,声音不是那么清晰,
“我要走了...”
声音似乎有些哽咽,桦蕊迟疑许久,撑起身子,她坐在床沿,怔怔地望着大门,
“我要走了,可以最后再看你一眼吗。”
...
纵使早有准备,门打开的瞬间凌景川还是下意识地去回避桦蕊的眼神,
“你会把药带走吗?”桦蕊冷声问,疫病最会死灰复燃,他可以走,但药必须留下,
“不会...下一批药也快到了,你不要担心。”
逆着光,桦蕊看不清他的神情,但能感受到他声音中的不舍,
...
“等等!”
她正欲关门,却被一把抓住手腕,
凌景川加重了力道,“先别走...桦蕊,先别走...”
“你干嘛!”她扭动着马上去掰男人手指,不想让他触碰自己分毫,眼见挣脱无望便开始叫骂,“凌景川你他妈少做畜生!就算他不在了我也不可能和你回去!!”
男人闻声立马松开,突然手足无措了起来,他低着头,说着抱歉,
桦蕊转身离开,凌景川踌躇片刻,犹豫着还是踏进了屋子,
一个小巧的印章被放在桌上,桦蕊蹙眉,随后望向男人,
...
“这是郡主印。”凌景川解释,“是我留给你们女儿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