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依旧无事发生。
景明顺势握住她的手,没作声。
他不太敢说第一次的时候,他已经觉醒了点审判者的能力,所以知道她没事。
至于成亲那晚,是她杀的他,她自己又没事,这就更完全不值得提起。
景明把她的手放到唇边,轻轻咬啮着她的指尖。
似是有些发痒,步轻歌笑了笑。
景明没有抬眼。
怕被她发现他眼中过分极端的偏执。
别说她杀他一次,就是十次,一百次,他也完全克服不了触碰她带来的迷醉。
比如此刻,他含吻着她的指,几乎有一种把她吞吃下去的冲动,仿佛只有她彻底融进他的身体里,他才能缓解那心头的惶惑不安和痴迷爱恋。
景明缓了一下心跳。
除了步轻歌死遁三年,他与她重逢,继而无法自控地咬破她的脖子这一点,后面他已经很少有这样的冲动了。
大概是因为她说她爱他,大概是因为她叫他夫君。
步轻歌忽然用手指抵在他的齿间,迫使他抬头,仔细地看着他的眼睛。
他眼中的情绪,展露无遗。
步轻歌瞬间被挑起了征服欲,她低声道:“景明,你是不是又快疯了?”
疯病压制住了乱七八糟的恐惧,非常合理。
景明的牙齿轻轻地摩擦着她的指节。
步轻歌的牙齿仿佛也随之震动,她非常清楚地感觉到,她的神经也被挑动了。
景明太危险,也太让她着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