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的女孩子都很失落,那是一个外表看起来是好男人的谭维仁,却被金子拿走了。多么伤心。
银倾倒是很高兴,一次双双看见他们进来揶揄:“你们倒是很般配。”
金子很大方的笑。
谭维仁也是笑着的。
他也认为金子适合自己,因为他不会逼着自己说爱她一辈子那样的蠢话。
“太太,穆先生又告假。”谭维仁无奈,“他是故意的。”
银倾阅览文件:“他心里不痛快,情有可原。而且,约翰死了。”
“你太善良。”
银倾抿嘴,抬头看他:“如果是逸天,会如何?”
“他会恩威并重。”谭维仁说,“太太该明白穆尘之心中的忿然不是一日两日,先生在世的时候他就蠢蠢欲动,但是终究不敢爆发,因为他怕梁逸天。”
“总不至于让穆尘之来怕我周银倾一介小女子吧?那样会让穆尘之死去。”银倾叹口气,“维仁,帮我约穆尘之。”
稍后谭维仁说:“家中的管家说穆先生去了墓园。”
墓园?
银倾怅然叹息一声。
她拿过外套,看了看外面的天:“天阴沉着。”
“有点冷,或许会下雪。”
“这个城市不会下雪。”银倾拿过手袋,“我从来没看见过。现在我要出门。”
谭维仁忍不住追出去:“去哪里?”
“墓园。”
金子见银倾走了,问谭维仁:“什么墓园?”
谭维仁喃喃:“穆先生去的墓园。”
金子佯装没看见谭维仁眼中的失魂落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