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书菊的肚子越来越大,银倾偶尔会过去探视情况,医生告诉她情况良好。
不知为何,她越来越盼望着两个孩子的出生。
事业不算很得意,至少名声得意。
穆尘之并没有多为难她,一切都似乎很平静。
“金子,我现在是否算是很得意?”
金子站在银倾面前:“如果这样说,我现在算是很惬意。”
银倾笑:“和维仁会结婚吗?”
金子眼中闪过一丝犹疑:“这个……婚姻这等事可不好说。”
银倾温笑:“我现在才懂得两个人结婚无需太多的爱,只要顺眼便可成婚,但是两个人相爱便需要很多很多的爱。”
金子听了低下头,略有所悟。
她和谭维仁算是什么?
她知道银倾的心中永远不会有谭维仁这个人,而谭维仁本人也知道这个真理。
唉,世事。
开春时节,夏书菊的肚子有了动静。
银倾忙乱地部署一切。
内心欢喜惊慌期待。
依旧是在乡下别墅的地下室,大夫抱着两个初生婴儿给银倾看:“恭喜太太,是两个小公子。”
银倾一下子不敢接过来。
她第一次觉得生命如此渺小如此脆弱,却又如此灵动。
这是她的孩子,即使不是自己十月怀胎,但是孩子的身体里流着银倾的血。
夏书菊松口气,她终于可以轻松了。
银倾抱着孩子感激道:“谢谢你。”
夏书菊惦记着自己应得的那笔钱:“我也该谢谢梁先生和梁太太。”至始至终,她所关心的不过是自己远在家里的两个孩子的温饱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