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余欢气不打一处来,他怎么可以这么说。
这饭吃不下去了,这戏也演不下去了,既然不知道她在这里该做什么,那不如走人。
余欢放下碗筷,提着手袋,就往外面走。
她决定了,无论多难,她都要搬走,跟这个男人,没有办法相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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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很静谧,屋内一片黑暗,余欢抱着一个软绵绵的抱枕,脑子钝钝的。
她还在回想,刚才在酒店的一幕,叶雁宁用那种稀疏平常的口气,说,她是他的女人,想想余欢就来气,这个男人,到底有什么立场,说这种话。他自己的事情处理不好,就拉她出来做挡箭牌,太可恶了。
“可恶可恶,实在是太可恶了,臭男人,死男人”余欢揪着抱枕,把抱枕当成了叶雁宁,恨不得把它碎尸万段。
“叮咚,叮咚”门铃忽然想起,余欢侧身,拧开了身边的台灯,昏黄的光,照亮了屋子,可是却照不进人的内心。
会是谁呢,余欢望了望紧闭着的大门,内心揣测。
余欢没有起身开门,来人似乎下定了决心,她不开门,便一起敲下去。余欢有些烦躁,好不容易想要安静一会儿,好好想想事情,就有不识时务的人来打扰,还让不让人清净了。
余欢不想开门也不成,这栋楼住的都是教师,在这么下去,就扰邻了。
“谁啊”余欢转动门把,拉开门,漫不经心的问道,只是一抬头,定睛看看门外站着的人,她就愣了。
“你来做什么”余欢双手环抱在胸前,语气不善。
这个男人,竟然还有脸来,她都还没有找他算账呢,竟然主动找上门来。
“我拿回属于我的东西的”叶雁宁沉着脸,有些阴郁的说道。
“你的东西,我不记得,你有放什么东西在我这里”余欢冷冷的说道,然后后退一步,把门使劲的阖上,然后心,猛烈的跳着。
当门铃再次想起来的时候,余欢就知道,事情不会就这么完的,可是她真的很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