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是实话呀,我好羡慕你们。有这么多兄弟。
而且我很害怕。
在远荒的传言都不是真的,传言你俩斗得你死我活。
传言你在京城里谋着什么大秘密?
传言你在黄州要搞第二个政权。
传言你们通通不在意她。她只是个政治牺牲品。”刑谦彻底喝多了。
他是在欢声笑语中渐渐迷失自己喝多的。他是在明与暗的对比中喝多的
邢谦指着他们一个一个的说。可是好像也不是那样。
“远荒的传统。真的太残忍了。他们兄弟之间从小到大就是你死我活。不死不休。我的母亲。”
“邢谦!”元烟紧紧的抓着邢谦的手臂。并不是说有这个秘密他们不知道,而是不想让邢谦酒醒后,会后悔。
“没事元烟,我想说,今天他们谈闫老将军的事情都没有撵我出去。
我的母亲是在囚笼里长大的。她脑子有问题,一会儿像小孩儿,一会儿像坏女人。而且抓他的是他亲哥,兄弟之间互相残杀,不仅残杀兄弟。
连孩子都不放过。别说孩子了连孕妇都不放过,哪怕那个孩子根本就不是皇家的。都杀掉。
你说像这样。真的会有发展和未来吗?我看不到他们的未来。难道让我以后也要把他们都杀光了?”说着说着邢谦就哭了。
然后便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元烟轻轻的拍着他的后背。“他呀不是装的,哥哥们,他就是这样的性子。就像是一个佛子。却掉到了魔窟里。
不过远荒的确有问题。”
元烟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中的嬉笑醉意荡然无存。立马神思清明了起来。
他了解邢谦,一旦醉倒便睡死了。其他几个人有的夹菜,有的饮酒,但全都在仔细的听着。
“别看现在大国之宴又是和亲,说实话,我不主张姐姐嫁过去能拖一段儿就是一段儿,这场仗必打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