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是为什么？”

陆清玖默默的在心中回答，这是因为她说想来看看。

伊若继续说着，“你知道那个人为什么对你这么好吗？”

陆清玖耳尖动了动，这她还真的不知道。

不过，总归是和他那些实验有关吧？

渊祭，极爱做这些试验，还将这些人都称为了，“失败品”。

陆清玖也能稍稍猜出来，渊祭是想要做成一个“成功品”，而原始材料，很有可能就是她。

虽然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身上究竟有什么，让渊祭偏偏就这么选择了她……

没有得到陆清玖的丝毫回应，伊若也没有在意，而是继续说道，“我身上的，眼睛、血液……都不是我自己的了……”

“我的，已经被那个人全都毁掉了……”

“就连翅膀，也已经被那个人修改过……”

伊若的翅膀，是月牙形的。

“你知道……翅膀被人生生的剪成其他模样，再重新缝合，是什么样的感觉吗？”

精灵的翅膀，都是直接连接着精灵最敏`感的神经。

“你知道……翅膀中被灌注颜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吗？”

伊若的翅膀，不是透明的，而是粉蓝色的。

陆清玖看着伊若的精神几近崩溃，迟疑的伸出手，揉了揉伊若的脑袋。

伊若调整了许久，终于平静了一些，但开口便是哭音，“姐姐被那个人……折磨的更狠……”

“原本她可以死了的……”

“可是……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