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念一想这是在祖师奶奶的回忆中,于是又放心大胆看起来。
阳光下,李若言一招一式尽显利落干脆。
神无月和她都看得专注。
聂白藜稍稍分心瞥了眼神无月,发现对方专注的眼神中掺杂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等李若言演示结束,神无月接过她的剑。
恭敬递上手帕:“擦汗。”
李若言爽朗一笑:“来,你试试!”
年轻的神无月没有如今的城府,手帕交接时,略带热汗的肌肤触碰也能让他耳尖迅速泛起红晕。
甚至眼神躲闪。
李若言没察觉到,但聂白藜看见了。
紧接着,神无月持剑重新演示了一遍。
李若言鼓掌:“你小子,不错啊!我才演示了一遍。行了,去休息吧!”
祖师奶奶看起来不是严师。
但神无月却是个自主性极高的徒弟,即便休息,也是在寒栖峰瀑布下静静打坐。
反倒是李若言拿着剑比划了两下,若有所思:
“感觉不太对,这一招不该这么出...有漏洞...”
聂白藜赶紧盯着祖师奶奶,只见她剑舞翩翩,重新调整招式,剑如游龙,一招一式都刻在聂白藜脑子里。
四周景色愈发模糊,唯有李若言手中的剑愈发清晰。
混沌中,聂白藜拿着剑开始演练。
等她将所有招式记在脑海时,也睁开了眼睛。
地上是碎落飓风冻成的残片,妖族被夷为平地。
远远望去,两人身上都带着血窟窿。
长剑不知道丢哪去了。
神无月发冠裂成两半掉落在地,单膝跪地时,发丝垂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