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丽叶笑道：“爵士想吃什么都可以，我先过去了。”

待其走后，绿水道：“这里的衣服真不错。”

“喜欢吗？喜欢的话，我回头找胡安娜帮你做。”

“我可没那么多钱，买不起。”

“我有啊。”齐天行带着绿水在一楼转了一圈，皱眉道：“胡安娜在搞什么东西？这么好一个店，被装修拉低了档次。”

绿水道：“哪里降低了？我觉得装修很好啊。”

“硬件没什么问题，问题出在店内摆放上。”齐天行拉着绿水来到远离客人的角落，指着店里摆放的那些成衣道：“看出什么问题了吗？”

“没什么问题啊，衣服很好看。”绿水道。

齐天行摇了摇头：“是啊，衣服很好看，但问题是，这里是裁缝店不是成衣店，这里摆出的成衣数量，已经相当于成衣店了，你觉得有必要吗？”

绿水仍是不明白：“摆出来让人看到不是更好？”

“我们是私人定制！知道什么叫私人定制吗？私人定制是根据顾客的喜好和要求来制作东西的小众店铺，我们不需要这些大众化的东西。就算要摆几件样品，也只需摆出几件独家设计的精品，可以显示品味和实力。摆那么多，还占了那么大的空间，档次下降了呀！”

绿水半信半疑道：“是这样吗？”

“就是这样。空间和距离，可以让我们更有安全感。你想你一个人去浴室洗漱时，是选择周边没有陌生人的水龙头，还是选择在陌生人的身边洗？”

绿水毫不犹豫的道：“当然是没有人的了。”话音落，似乎明白了什么。

齐天行点点头，就像坐公交车，空位充足的时候，几乎没有人会选择坐在陌生人的身边。

——无视空座而选择坐陌生人身边的，要么心太大，要么就是动机不纯。

他指了指待客区的桌椅道：“还有那些桌椅，摆放的太拥挤了，有空位的时候，几乎没有客人会选择邻近的桌椅。还有饮料，桌上的饮品居然全都是白水，真不知道胡安娜是怎么想的。”

齐天行带着绿水来到吧台，凯特替她招待客人，她也正在吧台这个地方短暂休息，见齐天行过来，她赶忙问好。

戴安娜微笑道：“没有了，只有水。”

“怎么会只有水？没有茶？咖啡？果汁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