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隐族在海外有土地,也就没什么稀奇的。
至于这两位为什么盯着七色锦,唐朝朝也不明白是何原因。
“唉,唉,唉!唉!”
长叹短嘘从身后不远处传来,唐朝朝微侧看去,便看到谢左一巴掌抽在了那披着黑斗篷的人身上。
“你唉什么,再敢发出声音,等回去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谢安余心里苦啊,一匹七色锦卖了一千五百万两,这还有两匹呢。
一天如此漫长,他是吃啥啥不香,想着四千五百万两换了个献锦伯,自己也算是千古买爵第一人了。
“爹,你说当初。”
“没有当初,把心思给我收收,打着灯笼都没有的荣耀,你现在好歹是伯爵。
看看你颓废的像个什么样子。
你后来不是又挖出了些东西?”
“是挖出来些东西,都是破烂,加上一个腰牌,拍卖会都不要。”
唐朝朝回过头扬起笑容,原来是谢左与他儿子谢安余。
时辰一到,唐朝朝再次上前道。
“拍卖会第二场,正式开始!
有请第一件拍品,羊脂玉五云好合酒器,此乃前朝启国淳勉赠与爱妻白璃的酒器。
一套起拍价三万两!”
皇室出品,还是私人专属,价格水涨船高。
下面的唐云桃都愣住了,如果她没看错,那俩酒盅是自己挖出来的吧?
梅川见唐云桃一直盯着上面,立即抬起手对着宫婢道。
“八万。”
此价一出,竞价的声音便熄了下去,八万两买这个实在是不值。
“川大哥,你这是作甚,太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