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玄机怎么可能会被一些世俗规矩钳制住自己的行为。
只不过是顺便做一做,让那老实巴交的父母稍微安心一点。
要是实在还是不安心,那左玄机也没办法。
他从来不做保姆和知心大姐!
......
回到家中。
左玄机没有提这件事。
只是把纸张放在茅草卧室之中。
然后找出死去大哥的遗物,一柄薄刀。
刀身刀口都有锈迹斑斑,刀柄上的麻布污渍无数。
刀重两斤左右,六十厘米长的样子。
这刀平常无用,对于普通人来说,还没家里柴刀厚实,要是用得不好,容易扭曲豁口,刚刚左父磨的就是柴刀。
打来一点水,然后在刚刚左父磨刀的位置也慢慢磨了起来。
比起左父的动作,左玄机磨刀就显得有某种韵味了。
滋滋滋,仿佛二胡乐器一般的声音,连隔壁几个邻居都能听到。
只不过,大家知道,左家得罪了山林帮的好汉,没人敢来询问和插手。
等左玄机磨好了刀,拿到眼前,看了看那刀刃寒光,摸了一下,吹了吹上面的石粉。
转过头,全家都担心的看着他。
“三啊,你磨刀干什么,别吓娘啊!”
“儿子,你要是想去拼命,那也让爹来,爹四十几了,本来也没多少好活了。”
“哥,我怕!呜呜呜!”
“是啊,三哥,四哥都那样了,我也好怕啊!”
“呜呜呜,叔叔....”
左玄机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