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官?”
毕温方才得知唐酥的目的,原只是以为她想进宫取得线索,不想竟是这个缘由。
“就为这个……你不惜抛下他?”
抛下?
唐酥眼巴巴儿看着洞口的男子,似乎不能理解深意。
唐酥掰着手指一个一个数,并没有发现有漏下何人,甚至她开始觉得,是毕温脑子烧糊涂了。
毕温忽然觉得松了口气,唐酥不是为了柏净就好,那么做官必定马上安排起来。
“等我一个时辰。”毕温撇下两个女人,毅然决然奔向了主殿。
他相信,潇洒吩咐的声音,想来早就获悉。
此时此刻,毕温唯一需要做的事情,那便是拿到令牌。
有了女儿国的令牌,这个空间就是无所不能了。
“喂!”但下面的人不知道,瞧见人影消失后,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四下转个不停。
毕温这是要干嘛?
可这洞不深啊,不至于真心帮忙非得喊人吧。
【有没有一种可能,他要加害你性命】
不得不说,面板就是口出狂言,热衷胡编乱造。
“不可能。”
即使毕温剁了她的马,这并不妨碍最基本的定义。
毕温不怎么喜欢加害自己,否则狼人杀有无数次机会可以得手,又怎能出现在金沙江上。
金沙江江水有多湍急且不说,单是目测的风险,就不亚于活着走出刺激战场。
打打杀杀,刀枪剑影的,也就唐酥能习以为常。
【那可是世家出身,本就自命不凡,如何能入眼你】
“他不是那样的人。”唐酥又一次坚定站边毕温,屠杀白龙马一事固然不能原谅,然她欺骗捣乱,两两相抵,勉强拉成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