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众人回神,她针都不知道下了多少根了。
大家似乎是默契般的谁都没有开口,就这么屏息凝神的看着她。
闻亦知的主治大夫推门进来,就见到自己的病人满脑袋的银针。
“胡闹!”主治医生想呵止岁一的行径:“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
“哎呀,反正他也这样了,死马当活马医呗,说不定就瞎猫碰上死耗子了呢。”岁一漫不经心的继续下针。
“你这是谋财害命!”主治医生都有些语无伦次了。
“医生你可不能诬陷我哈。”岁一可不接受栽赃:“说我害命我还能接受,但我可一分钱都没要,谋财这一条我可不接受。”
“你......你你......”老大夫被她气的都结巴了。
岁一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医生您有先天性心疾,肺部长了个小疙瘩,也就是俗称的肿瘤,您别怕哈,是良性的,切了就好。”
“你怎么知道?!”他肺部肿瘤的事今儿刚查出来,这丫头就是有些诡异。
“从你脸上看出来的。”岁一道:“我跟您说大爷......”
刚还医生呢,这几句话的功夫,就变成了大爷了。
“您自己就是医生,应该也知道,通过人的脸部,可以看出很多问题。”
“像什么湿热湿寒啦,大便不畅啦,都可以从脸上看出来,这些都是最简单的观面色的医术。”
“真正高深的医术,能一眼看尽各种疾病,就像我......”
岁一杂七杂八的开始胡云八侃,其实她也不算胡云,因为她说的都是实话,只不过非专业人员听也就是听个热闹。
“大爷,您这小瘤子,其实并不一定要手术......好了......”
拔下最后一根针,岁一吊足了老大夫的胃口,也不说了。
被医生下定论为植物人的闻亦知手指动了动,然后眼皮动了两下,开始慢慢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