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别说杨大姐了,舒妙听了都咂舌。
这是什么超绝渣男宣言啊,一点儿也不藏着掖着?
所有人都下意识看向阎月朗。
杨大姐自然也知道阎月朗才是说话有分量的那位,于是又朝着他扑过来:“军爷,您要替我做主啊,他、他油嘴滑舌,骗了我的身子啊……”
这件事就算在私下大家心知肚明,可舒妙还是敬佩她有勇气,在大庭广众之下把事情说了出来。
可惜那位先令官决绝的很。
他朝着阎月朗一跪:“事已至此,属下辩无可辩,恳请大人责罚,属下绝无怨言!”
宁愿受罚也不要和她有实质关系,真是渣到底了。
阎月朗面无表情垂眼看着那先令官:“你当真要领罚?”
“属下自知有错,自愿领罚!”
杨大姐呆愣在一旁。
阎月朗又望向她:“你知道军中责罚是什么吗?”
她当然不知道。
但已经有将士拎着军棍走过来。
那棍子又长又粗,黑漆漆的,拖在地上发出沉重的响声。
“既然他负了你,那就由你来决定,要罚他多少军棍。”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
军中纪律向来严明,按理说这种事是最微不足道的,统共三棍子也就了结了,伤不了筋骨。
但杨大姐一个妇道人家怎么能知道这棍子的厉害?
先令官有些后悔。
有与他交好的将士上前求情:“虽然是他对不起这位姑娘在先,可军纪有法可循,倘若依着外人,那……”
阎月朗不当一回事,继续看着杨大姐:“你考虑的如何了?”
杨大姐的胸口里仿佛关了百十只小耗子,它们抓心挠肝,砰砰顶着她的胸腔想要跑出去。
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