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谁?”
秦翡不解。
岑鹤珏拿起桌边的糕点递给齐思骆,对方咬了口后,他径直拿了另一块给秦翡。
“北齐国主多子女,想要皇位的自然不止齐思骆一个。”
这样一说。
竟然是齐思骆的兄弟姊妹们容不下他?
“也难免,大家不是背靠强大母族,就是有个受宠的母妃,而我什么都没有,可父主偏偏最疼我,所以大家才会针对我吧。”齐思骆咬着糕点说。
秦翡闻言蹙眉,“咱们都是朋友,你怎么会什么都没有,我们就是你的靠山啊。”
齐思骆好笑地看着她,“秦翡,所以我说当时我晚了一步,我早该娶了你的。”
秦翡白了眼他,“一跟你说正经话,你就跟我开玩笑,你上辈子讲相声的啊?”
齐思骆不解,“什么是相声?”
“……”
秦翡转而问道:“我还未问过,你娘亲和你父主怎么认识的?”
齐思骆回想了一番,“我舅父说,是我娘去周游列国时,碰见的我父主,当时我父主还是皇子,对我娘死缠烂打,后来就有了我。”
“真是简单粗暴的故事。”秦翡点评。
车外,八千里道:“国主面前就别提这件事了,免得他老人家伤心。”
秦翡好奇问:“齐思骆,你娘为何没来北齐当妃子?”
“废话。”
齐思骆无语,“我舅父是大秦侯爵,我娘如何去北齐当妃嫔,世人要以为我舅父通敌叛国了。”
“原来如此。”
秦翡摸了摸下巴,对外头的八千里道:“千里姑娘,听你的口气,那国主平生最爱的女人是不是齐思骆的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