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萧成睿在祠堂抱头大哭了一场,哭的撕心裂肺,肝胆俱裂。
他哭红了眼,哭白了头,最后是尉迟彻亲了半天才勉强哄好的。
见完亡亲,红着眼睛肿着嘴唇的萧成睿又带着夫君与兄长、长嫂一起用了午膳。
萧知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口一口吃着向厌喂过来的饭菜,依旧是那番胆小易惊的样子,不怎么说话。
而饱读诗书的向厌则频频投来打量的目光,只不过在萧知行叫了一声“阿厌”后就不看了,把视线全部放在萧知行身上,再也挪不开。
午膳过后,萧成睿原本打算带着徒弟跟其余几位余主接触接触,但他这会儿的状态明显不对劲儿,只得道了歉,将此事推迟。
祈雪院,萧二公子的院落。
尉迟彻仰着头,双腿分开,满眼虔诚地跪在铺着白色绒毯的地面上,长发散乱,双手被发带绑在身后,就连薄薄的衣衫也有些凌乱,仿佛刚经历过什么,整个人都看起来狼狈极了,让人想欺负。
“师父…呼呼……”
额头的湿汗将头发浸润,幽深的瞳孔中染着一抹醉人的青玉,专注而乖顺地注视着眼前之人,高挺精致的鼻梁微微有些泛红,薄唇处是一道猩红的血色,耳廓红的仿佛能滴出血来。
随着胸膛的起伏,他慢慢喘息着。
榻上,萧成睿端着一碗酒,慢吞吞地喝着,衣衫半敞,形骸放浪。
“过来些~”
“遵命,师父。”
“叫夫君。”
“夫君~”尉迟彻挪了挪膝盖,靠近了些,这个距离,只需要萧成睿一伸手就能碰到。
萧成睿左手扣住男人瘦削的下巴,往上一抬,逼迫尉迟彻抬头仰视他。左手上移,用两根手指掰开他的嘴巴,右手手腕随之一动,将碗里的烈酒悉数倒进他嘴里。
“唔……汩汩!”
说实话,这个姿势不太好受,岂止不好受,可以说是十分痛苦。
“师…唔唔……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