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凤如骄没有失态惨叫，对上云知月视线，眼底流露出了不甘和自嘲，她这一生一手好牌打的稀烂，何其可悲？

“如骄！”凤阳满是痛意的嘶吼，不敢相信女儿会在眼皮下被杀。

拿出涅盘火种想给凤如骄聚魂涅盘，可就如云十九所说，他是龙族血脉之最，全盛状态，五爪金龙血脉会压制凤血，谁也阻止不了凤如骄的死亡。

就好像是因果轮回，当初凤如骄仗着返祖风血浓厚，趁着天帝龙昶失去龙元，夺其授命，今日她亦死在龙血压制之下。

面对暴怒的凤族帝境，云十九看向一侧：“天狐帝君，联手否？”

姬危勾唇，看向月祈道：“天帝陛下，灭凤族否？”

月祈一声不吭，当先出手，随后是姬危，云十九哼笑，把姐姐一扔，自己也冲了上去。

龙族帝境龙翔见此，也硬着头皮加入，事已至此，灭凤族的机会千载难逢。

凤族如今只有族长凤阳，长老风弩，毕方帝君三位帝境，但云十九这边有四位……

天界二十一重天的蝠翼族地，转眼被打的崩裂。

被扔出去的云知月，被离殇稳稳接在怀里，复杂的看着这一幕。

她并非是心存怜悯，当初她薄弱时，凤族的欺辱历历在目，她是想到传承记忆中，太初大战的一幕。

每一次另一个自己出现，她都会看到些记忆，她……真的能在这一纪元存活吗？

察觉她有心事，离殇抵住她额头，深渊眼眸锁住她的视线：“心情不好？”

圈住宽厚的肩颈，云知月不确定道：“离殇，我真的能活下去吗，我……知道的越多越不确定。”

“太初的结束和争斗有关，我……我好像看见了了不得的东西，甚至……甚至我好像也参与其中，我曾在太初活过。”

一听云知月说太初，旁观帝境打斗的宿夜潮汐都悄摸摸靠了过来。

离殇横了两人一眼，抱着云知月消失，直接回了无界，两位帝境跟上，却发现无界封闭，一副不欢迎他们的样子。

两人对视一眼，这个小气男。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