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个时候,两人的关系也不错,直到苏武步步高升,逐步成长为副厅局级干部,黄寒冰才慢慢的减少了两人之间的联系。
苏武明白,这是不想让同学之间的关系牵扯更多利益。
至于其他的几个同学,刘巧巧,自己刚刚重生的时候救过她的幼儿园,有恩于他。
那个钱波,说实话,钱波他都有点忘了,就记得读书的时候这是个挺得瑟的一个人。
本来苏武是不想参加的,但是自己一回宁阳,就有这么多人给自己打电话,显然是有目的的。
他就问刘奎到底是谁组织的,刘奎没有坏心思,他直接和苏武讲,这次高中同学聚会就是钱波组织起来的,这勾起了苏武的好奇心,他好奇的想去看看自己的高中同学们,更好奇这个钱波到底是为了啥。
电话那头刘奎说:“老同学,那钱波可不得了了,听说身家早就过了千万,他组织这次同学会,肯定是为了和你搭上关系。”
苏武自然明白刘奎是什么意思,谢了后挂断了电话。
夜台大酒店五楼包房中,钱波已经坐在了聚会的主陪位中,而主位的位置是空着的,专门留给苏武。
而今天来参加高中同学会的约有十五六人,连全体高中同学的一半都没到。
此时,坐在侧面桌上的医学博士刘奎眉飞色舞的和他女同桌讲起了急诊科经历,
“我和你讲,急诊时时有新事儿,事事开眼界,比较经典一个,前两天有个女的急诊来的,说不行不行的,我一问她也不肯说,我检查才知道,原来下面竟然塞了灯泡,哎呀你不知道场面那个尴尬,我用窥探器打开一看,里边一闪一闪……”
女同桌听着脸上一红,眼睛闪过一丝诧异,心里却微微一荡:
“刘奎,没看出来啊,你当时读高中的时候挺老实的一人啊。”
刘奎大大咧咧的摸着脑袋:“我可不老实,现在两眼一睁就是骂,骂医院不给我分房,实话说,我从小就是个喷子,爸妈原本让我读书提高素质,结果读博之后更愿意喷人了,谁惹我我就喷谁,俗话说得好,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我毕业之后迷上耕地,边耕边骂,因为我家祖上世代农民,有这块血脉加成,怎么样,考不考虑让我耕耕你家的地。”
刘奎顺嘴胡咧咧,惹的女同学狠狠的掐了他一把,正在此时,门口传来了皮鞋踏地的咔嚓声。
没错,苏武来了。
屋内,连同钱波在内的所有人立刻站起,都看向一身便装的苏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