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也疑惑地扭头看向妹妹。

就连正准备教训儿子的霍华德，以及试图上前打圆场的史蒂夫，也都因为菲伊不同寻常的气场，而停下了动作。

“你知道自己曾经被某个邪恶组织进行人体实验和洗脑吗？”

“是的，我知道。”巴基动了动自己灵活的左手，那正是由九头蛇给他装上的机械臂。

“那么，被洗脑时，你做的所有行为，如今的你都还记得吗？”

这个问题的答案，对菲伊来说似乎十分重要，她紧紧地盯着面前的男人棕色的眼眸。

“请回答我，巴恩斯先生，你还记得吗？”

托尼猜到了妹妹这么执着的原因。

他像菲伊一样，转头看向巴基，等着他的回答。

“……记得。”昔日的冬日战士，沉默了许久后，伸出的手有些无力地甩回腿侧，声音沙哑地说道。

“菲伊，巴基现在虽然记得那些事，但当时的他完全被控制洗脑了。”霍华德明白自己的儿女一直因为一年前的那场意外而耿耿于怀。

但站在客观的角度，他觉得凶手至多是“冬日战士”，而不是他的好友“詹姆斯·布坎南·巴恩斯”。

更何况，就连冬日战士，也只是九头蛇制造出来的人形兵器。

他更多的是作为一件武器，甚至在那些苏联人的眼里，都算不上是个人类。

要说真正的凶手，应该是派出了“冬日战士”的人才对。

“爸爸，虽然那场暗杀不是出于他的本心，但他却是实际行为的执行者。”菲伊执拗地说道，“既然巴恩斯先生说他对此保有记忆，那么至少，他欠你们一个道歉。”

“为了你和妈妈险些因此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