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哪里见过这种不辩是非只顾安逸利益的人。
气得眼睛都快翻白了。
死盯着那人族老者怒声道:“熊云柔,平日你野蛮不讲理便罢了。”
“如今是什么时候?”
“如凤凰峰一脉的所作所为,与邪修有何异?与妖魔有何异?”
“一帮为害苍生的人在你口中只是犯了点错,惩罚一番便可掩过?”
“你身为福缘宗长老,不为守护苍生为己任,话中私心如此之重!你说出这话你羞愧不羞愧?”
陈文气得差点都朝人族老者破口大骂了。
可仍旧被他生生控制住。
但纵是如此,他的一番指责,也令面前人族老者脸色难看起来。
“你我同是福缘宗长老,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
“你说我私心重野蛮不讲理。”
“那我且问你,若除了凤凰峰王家一脉,凤凰峰的阵法分给谁守护?”
“是你陈家还是我熊家?”
“说我私心重,我倒是不知你在针对凤凰峰一脉中藏了多少私心!”
“与宗主商议好了才派人通知我们,你可有将我们这一众长老放在眼中!”
都说不能和女人讲道理。
哪怕是活了几百年的女人也不行。
陈文当下终于认识到了和女人讲道理的可怕。
当下怒视了人族老者喝了一声“狭隘妇人尔!”便目目光如炬望向其它几峰的护峰长老。
“你们的意思呢?”
几名长老或男或女,皆是头发一片花白。
见先说话的两个劝说者皆被陈文这暴躁之人斥责,哪里还敢多言。
只呐呐应了声:“都是同宗之人,莫伤了和气,有话好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