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徐欣宁正想出去把那瓶金汁丢掉,却被院长带着三个保卫人员和一个女护士拦个正着,女护士从她身上搜出了一个小药瓶,里面装的东西正是金汁。
院长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徐欣宁。
“徐,徐医生,是你偷偷往冯一东同志尚未愈合的脸上涂抹了金汁,你真是太恶毒了,你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做?”
徐欣宁没想到自己会暴露,她在慌乱中极力否认:“我和冯一东同志无冤无仇,我做这个只是觉得好玩,并没有涂抹在冯英东同志的脸上,你们弄错了,想害他的另有其人,你们应该再在医院里好好找找。”
“徐医生,你不用狡辩了,整个医院就只有你这个东西,除了你,不可能是别人涂在冯一东同志脸上的。试问,有谁做金汁是用来玩的?徐医生,你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我真的没有往冯一东脸上涂金汁。”
但无论她怎么狡辩,都改变不了院长的决断。
“只有你一个人有金汁,你不承认也不行。”
“我有金汁,就能证明是我给他涂的吗?除非有人亲眼看见。”
后来,又经过一番调查,终于又有个护士说出看到她进到了冯一东的病房里,而那段时间,徐欣宁正好不在自己的办公室里。
在林清颜得知拥有金枝的人是徐欣宁时,她瞬间就明白了徐欣宁这么做的目的。
徐欣宁不是想毁了冯一东,而是想毁了自己。
院长想起之前董伯年对自己的嘱托,要他照顾徐欣宁,开除徐欣宁是必然的,他还在犹豫要不要把这件事上报给部队,请求军事法庭对徐欣宁做出裁决。
但冯一东作为受害人,坚决要把这件事上报给部队领导,为自己讨回一个公道。
很快,部队政治部的人就来抓徐欣宁了。
徐欣宁很不想跟政治部的人走,她不想上军事法庭,更不想坐牢。
关键时刻,她想到了董老爷子和董伯年,他们应该能救她。
可是,她该让谁帮自己把自己被抓的消息传递给他们。
她请求院长:“可不可以先让我见一下我的爷爷?我还想给我舅舅打个电话。”
她这是在暗示院长,让院长看着她爷爷和她舅舅的面子上,给她这个机会。
院长有些为难的看向政治部的同志,政治部的同志一个个都铁面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