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怀月不可思议地横了遗朱一眼:“你被他迷魔怔了?”
遗朱强调似的又说:“除非我们乔总要走,谁也要不走我们乔总。”
几乎是同时,乔怀月一脸了然:“你乔哥果然是名媛圈里的烫门,没有他拿不下的人。”
遗朱:?
下一刻,遗朱抬眼时,正巧撞上挽着乔桓胳膊的乔韫女士。
遗朱特意垂眼,掂了掂自己的胸针,想着让她妈见证自己的叛逆儿子接纳她新老公。
“妈,”遗朱还特意走上前,垂着眼轻声祝福她,“预祝你新婚快乐。”
没成想乔韫女士面上一点温情也不显,一巴子呼上了遗朱的肩膀,吐槽道:“死小子,发色掉的真难看,丢老娘的脸。”
遗朱:……
乔怀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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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下子铺子人入场的时候,遗朱已经找到了属于自己的舒适区。
青年卧在和海对望的花廊躺椅上,手里还掂量着顺手拣来的青橘,他特意掩了半扇帘子,眉眼被遮得似有若无。
乔颂找到他的时候就看见这副场景。
闻声的遗朱连掀起眼帘,一见是乔颂,立时想起来他姐要挖人,连忙往躺椅里侧挤了挤。
玻璃门里只有这一个可以歇脚的地方,乔颂搭眼一瞧就知道他这是在邀请。
但乔颂只是蹲下来,拿走了遗朱手里掂的橘子,缓缓地剥落了外皮,随后又给他递回去。
乔颂随口问了一句:“这是从哪里拿的?”
遗朱指着玻璃门里侧悬的一幅行书:“那幅‘朱乐’和我投缘。”
“挺会挑,”乔颂瞧见了底下的橘子摆盘,笑道,“那个是我写的。”
本来卧在躺椅上的遗朱,霎时间坐起来,追着问:“朱乐什么意思?”
乔颂瞧他一眼解释道:“就是现在你手里这个。”
遗朱听完就往嘴里塞了一瓣,结果酸得齿关都发软,但又碍着是自己的得力干将剥的,又没好意思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