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谢从幽再也忍受不住这种痛苦,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喊声。
“啊——!”谢从幽的喊声在空旷的空间中回荡,充满了无尽的痛苦与绝望,他的双眼圆睁,满脸都是惊恐与无助,仿佛正在经历着世间最残酷的折磨。
白胶冷冷地站在一旁,看着那些血线一点一点地抽取着谢从幽的血液以及血肉,他的脸上没有丝毫的同情与怜悯,只有冷漠与残酷,他仿佛是在欣赏一场精彩的表演,而谢从幽则是这场表演中的主角,一个即将走向灭亡的可怜虫。
“伤口不是会愈合吗?”白胶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他的声音如同寒冰般刺骨,让人不寒而栗。
谢从幽的身体在白胶的话语中不断地颤抖着,他想要开口求饶,想要结束这场痛苦的折磨。然而还未等他的求饶之话说出口,他的身体就已经开始发生了诡异的变化。
谢从幽的肌肤开始变得干枯,血肉开始萎缩,仿佛被某种神秘的力量在不断地吞噬着,紧接着他的身体就化作了一堆血红色的烟尘,那些烟尘在空中飘散着。
而那些原本缠绕在谢从幽身上的血线,此刻如同得到了满足的饿狼一般,纷纷朝着白胶体内涌去,它们如同归巢的鸟儿,迅速地回到了白胶的身体里。
白胶看着那些血线重新融入自己的身体,他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白胶的目光再次扫过那片底部的尸潮,那些曾经鲜活的生命如今已成了冰冷的尸体,其中一些尸体甚至已经停止了愈合的迹象,它们静静地躺在那里。
白胶然后回头对着明幽说道:“这些尸体你来收拾吧,我得去原……啊不,长月旁边看看情况。”
明幽闻言,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白胶见状,微微颔首,表示满意,然后他转身来到了齐不眠的面前,看着这个曾经杀死柳离、害得原著伤心欲绝的罪魁祸首,白胶的眉头不禁微微皱起,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与不满,仿佛要将齐不眠生吞活剥一般。
“齐不眠,你就别跟我们走了。”白胶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你回去看看根嫂他们吧,他们现在需要你的帮助。”
齐不眠闻言,迟缓地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那神色中有对白胶命令的无奈接受,随即白胶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自己视线中。
“娘,白胶去了这么久没事吧?”长寅坐在桌子旁,双手紧握成拳,眼神中满是担忧,他的声音虽然尽量保持平静,但其中的焦虑却难以掩饰。
根嫂看了一眼那扇紧闭的门,心中也不由得升起一丝恐惧,她仿佛能感受到门外潜藏的危机,每一次风吹草动都让她心惊胆战,但看着长寅那忧虑重重的脸庞,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嘴唇微微颤抖着,但还是努力挤出一丝笑容,安慰长寅道:“白胶他们神通广大的,能有什么事啊。你就别担心了,他们一定会平安回来的。”
长寅闻言,微微点了点头,但心中的担忧并未因此减少分毫,他回想起刚才白胶他们与怪物激战的场景,心中不禁暗自感叹:“确实,刚刚白胶一下子就把那个怪物击飞了,真是厉害啊。”然而这份敬佩并未能完全驱散他心中的忧虑。
“看来,我这婚不能办了。”长寅叹了口气,语气中充满了无奈与遗憾,他原本期待着与秧禾姑娘共结连理,但如今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却打乱了他所有的计划。
根嫂闻言,心中也是一阵酸楚。她看着长寅那失落的神情,心中更加坚定了要安慰他的决心,她轻轻拍了拍长寅的肩膀,温柔地说道:“等这个事情结束了,到时候我们再给布置的大气一点。我相信秧禾姑娘一定会没事的,她一定也在等着与你相见呢。”
长寅听后抬起头来看着根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