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开门呢?长寅。”梅秧禾的声音也变得异常冰冷与诡异,与她的笑容相得益彰。
这声音如同寒风穿骨,让长寅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几步,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
紧接着更加令人毛骨悚然的事情发生了,只见梅秧禾顶着那诡异的笑容,脑袋竟然突然掉了下来!随即她头上的发饰也跟着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这一幕如同噩梦般突兀而恐怖,让长寅和根嫂都震惊得无法言语。
梅秧禾的头颅虽然已经与身体分离,但她的头与脖子之间似乎有一根透明的细线或是某种神秘的力量在支撑着,导致她的头颅并没有掉落在地上,而是如同悬挂的灯笼一般,静静地悬挂在她的大腿旁边。
这一幕太过诡异与恐怖,以至于长寅和根嫂都呆立在原地,动弹不得。
他们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一幕不可思议的景象,心中充满了恐惧与不解,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压抑与沉重,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静止了。
“长寅,你知不知道我好痛啊。”梅秧禾的声音幽幽响起,带着一丝凄厉与哀怨,仿佛是从另一个世界传来的呼唤。
长寅闻言,心中的震惊难以言表。他瞪大了眼睛,看着那悬挂着的脑袋上那双眼睛狠狠地盯着自己,那双曾经充满温柔与灵动的眸子此刻却充满了怨毒与绝望。
长寅简直不敢相信,脑袋与身体分家之后,竟然还能开口说话!
“你……你……你是谁!你要干什么!快滚开!”长寅被吓得有些磕巴,他挥舞着手中的凳子,试图驱散这恐怖的场景,然而,他的声音在颤抖,手也在颤抖,显然已经被这突如其来的恐怖景象吓得失去了理智。
梅秧禾只是微微一笑,那笑容在如此诡异的场景下显得愈发阴森恐怖,紧接着,长寅挥舞的凳子就如同被无形之手握住一般,瞬间变成了一堆木块,散落一地。
长寅看着手中的凳子化为乌有,心中的恐惧更是达到了顶点,他转头看向根嫂,眼中满是决绝与坚定:“娘,你先逃,这有我呢!”
说完长寅心一横,捡起那些木块,用尽全身力气将它们扔向梅秧禾。然而,那些木块在接近梅秧禾的瞬间,就如同被某种神秘力量定住了一般,纷纷落在了地上,根本无法触及到她分毫。
长寅看着这一幕,心中充满了绝望与无力感。
“你俩都留下陪我吧,”梅秧禾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带着几分凄厉与阴森,仿佛是在邀请,又仿佛是在威胁,她的声音在空旷的屋内回荡,让人感到一股莫名的寒意。
还未等长寅反应过来,他就感觉自己的脖子上有什么东西嗖的一下过去了,紧接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剧痛袭来,他的视线开始模糊,身体也失去了支撑,直挺挺地倒了下去,在倒下的瞬间,他的视线直至下降,看到了地面,又看了不知名的血雨,那是他最后一眼看到的世界。
根嫂看见长寅突然倒下,不由得大喊一声,“啊!”她的声音充满了惊恐与绝望,仿佛在这一刻,她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勇气与希望。
正在此时,齐不眠正匆匆赶往将军府院内,他听到了根嫂的惊恐呐喊,心中不由得一紧,他加快了脚步,几乎是在奔跑,试图尽快赶到现场。他心中充满了担忧与不安,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只希望一切还能来得及。
“吵死了!”梅秧禾不耐烦地说道,她的声音在屋内回荡,带着几分愤怒与不屑。
根嫂跪在地上,全身颤抖,她的双眼瞪得滚圆,充满了惊恐与绝望,她看见长寅的头颅在一瞬间被某种无形的力量割了下来,那一刻,时间仿佛凝固了。
鲜血如同喷泉一般从长寅的脖子处喷涌而出,染红了整个屋子,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那血液如同愤怒的火龙,肆意地喷洒着,将一切染成了触目惊心的红色。
紧接着长寅的头颅无力地滚落到一旁,那双曾经充满生机的眼睛此刻已经失去了光彩,只剩下空洞与茫然,而长寅的脖子处,割口不断地冒着鲜血,如同生命之泉在绝望中挣扎,试图留住最后一丝生机。
根嫂看着这一幕,心中的恐惧与绝望达到了顶点,她想要尖叫,却发现自己已经失去了声音,她想要逃跑,却发现双脚如同被钉在地上一般,无法动弹,她只能无助地跪在那里,看着这一切恐怖的发生,感受着生命的脆弱与无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