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直接跟你说了,你可得扛得住。”
“到底怎么回事?”傅士雷立刻慌了神。
“你爱人得的不是肺炎,而是肺癌!”
“这怎么可能!大夫,您是不是看错了?”傅士雷大声问。
“你嚷嚷什么,你想让她听见吗?”专家沉下脸。
傅士雷马上压低了声音:“大夫,您真的没有看错,她得的真是肺癌?”
“错不了,而且是肺癌晚期。”专家戴上眼镜,对着灯光又看了看片子。
“那怎么办?您是专家,您给出个主意,让我们怎么配合治疗都行,花多少钱我都乐意,只要能治好她。大夫,我求求您。”傅士雷声音哽咽。
专家无奈地摇了摇头:“我看你是个有文化的人,应该知道,这种病到目前为止是治不了的,特别是到了晚期,恐怕连半年都坚持不了,我单独跟你谈就是想问问你,后面是治还是不治?”
“治,肯定要治,就算砸锅卖铁也要治!”傅士雷声泪俱下。
“小伙子,你先冷静一下。我告诉你,要治就得进行化疗,病人就更受罪,虽然能多活几个月,可最终的结果还是一样。这样吧,你先安排她住院,然后和家里人商量商量。你要记住,家人的情绪会直接影响她的病情,你们在她面前最好不要流露出任何情绪。”
专家给傅士雷开了住院单。傅士雷抹了抹眼泪,揉了揉眼睛,表情上尽量做到不露声色,心情沉重地走出诊室。
肖嘉怡见他才出来,埋怨道:“怎么这么久?”
“那个专家年纪有点大了,给开错了住院单,这才耽误了时间。”傅士雷掩饰着。
“你的眼睛怎么红了?”肖嘉怡起了疑心。
“没……没什么。我这人一到医院就过敏,特别是眼睛,更受不了刺激,你闻闻,这里的空气多呛人哪,出去就会好的。走吧,去办住院手续。”
傅士雷用一只手搂着肖嘉怡的肩膀来到住院部,他把肖嘉怡扶到椅子上坐下,来到交费窗口。
大夫看了看单子,面无表情地说:“先交五万块钱押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