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还没说完,身后的隐隐传来小梅的声音。
“小姐,老爷来了!”
不好,自己逛的太尽兴了,一时间忘记自己还在禁足期间偷跑出来的。
“诶,你可要好好保护这柿子花灯,这可是我们的信物!下次我再来这里找你!”
阎棠说完抢过兔子花灯慌乱逃窜出了人群,留下他一人在风中凌乱。
什么信物?为什么还要在这里等她?
难道是等他给花灯的银子?
不管了,拿到了主子喜欢的花灯回宫最重要。
阎棠后来派人去等了好几天也不见有人,渐渐的,她心灰意冷,难道自己那晚说的还不够清楚吗?
她坐在房内,盯着兔子花灯时不时的走神。
半月有余,都没有那少年的消息了。
门外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听声辨人,是阿爹回来了,步履缓急奔着她的闺房走来,一定不是好事,为了避免不必要的争吵,索性躺在床上继续装病。
“小姐的身子怎么样了?”
“大夫瞧过了,说是心病,还得心药医。”
小梅将这套新的措辞早已背的滚瓜烂熟。
“心病?就是那晚的小白脸?”
他后来偷偷打听过,也没有找到任何线索,可见对方的身份不简单。
“棠儿,你别跟为父装病,现在不是你任性的时候。”
“我怎么任性了?”
阎棠听到这样的话心里很不舒服,索性也不装了。
“我就是想要找个自己喜欢的,为什么你们都要阻拦呢?”
阎彻不想与她掰扯这些儿女情长的事,与安国公联姻本就是一条死路,陛下已经暗示过他了,丢了这桩亲事,也省的他再找借口。
“棠儿,你可知,你的亲事,不是你自己能做主的。即便这次不是你逼退安国公,为父也不准两家联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