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复见刀白凤如此,眼睛一转,显然又有了新的计策。
甚至没有来得及穿戴好,慕容复施展逍遥御风,如一阵风般出了厢房,来到了儿子王量的床上。
依旧是今夜刚来的样子,不同的是,刀白凤手肘拄着脖颈,另一只手在轻轻的拍打着王量,哄慕容复的好大儿入睡。
突然刀白凤给慕容复的好大儿拍睡的手错了一拍,甚至是慕容复儿子的嘴都开始抽抽了。刀白凤抿住了嘴,又开始有节奏的在慕容复儿子身上拍打起来。
“嗯~”抿着嘴的刀白凤突然发出了声音,就连身体都开始颤抖起来。
似是这一声‘嗯’突破了什么,刀白凤开始有节奏的死死闭住嘴哼叫了起来。
慕容复的儿子此时就好像进入了摇篮里面一般,入睡极快,睡得极为香甜。
最终,刀白凤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给慕容复的好大儿拍睡的那只手已经停下,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嘴。
半晌,刀白凤才缓过神来,向后推了慕容复一把,咬着牙,低声说道:“你,你这个恶贼!~”
“既然,你要做这个恶贼,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是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刀白凤抓住了小慕容复,拉着,来到旁边的厢房。
‘天龙寺外,菩提树下,慕容解襟,观音长发!’,那夜没有成行的事情,今夜终究是续上了。。。
“再来!”刀白凤咬着牙说着!
刀白凤三十多年习武的功力在这一夜完完全全的施展开来,慕容复只觉得将遇良才、棋逢对手。
终是庄周梦了蝶,你是恩赐也是劫;若无庄周梦中蝶,亦无恩赐亦无劫!
就像是一场梦一般,只不过这场梦太过真实。一夜之间,刀白凤只觉得发生的事情太多了,一件一件,一桩一桩,把她从一个独守空房的女子变成了一个骑手!
“服了吗?”慕容复的脸上带着笑意,抚摸着趴在自己身上的刀白凤的香肩。
“嗯~服了。”刀白凤喘息着,回答了慕容复。
“叫哥哥~!”慕容复的嘴角高高的翘起。
“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