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我?这是怎么回事?”
冯晔糊涂了。
“你们不是收鱼干,我晒了不少……”
听完陈福生的解释,冯晔才明白过来。
这事情,他还真知道。
准确地说,陈福生是第一个收鱼晒鱼干卖给他们的人,比萧国文还早。
不过,那时也只是小打小闹,只收他两个弟弟,以及一些堂兄弟的。
而自从萧国文从县里收鱼回来晒,在海滩边上的盐碱地搞了块地盖作坊。
他也跟着做大做强,跟他两个弟弟合伙,有样学样地在那里搞了块地。
实际上,现在的盐碱地已经全部被瓜分完了。
或是合伙,或是单独搞,整个盐碱地都变成了晒鱼干的场地。
有钱的修了围墙仓库,暂时没那么多钱的就只是把杂草清理了,平整了一下……
搞得冯晔都有些后悔,早些时候没有多搞点地过来。
也不知道这一世,他们村的旅游业还能不能搞起来?
但估计是难了,拆迁成本太大了。
而且,那些盖了作坊的人也未必答应。
除非有一天,他们的鱼干生意不干了,而那些人又没有找到新的销路……
冯晔将发散的思维收回来,说道:“福生叔,那是你自己肯干能干,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哎,话不能这么说。要是没有你们收鱼干,我自己可不敢晒这么多,都不知道卖去哪里。”
陈福生认真地回答道,“而且你们的收购价格很公道,让我赚了不少钱。”
“福生叔,你这话说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冯晔笑着回应。
晒鱼干的利润有多少,他再清楚不过了。
就拿最便宜的杂鱼来说,收过来的价格是5分钱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