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绣儿果然背着他偷人了!
她在他眼皮子底下就敢偷人,从前更不知偷了多少回!
那博祺他们兄弟几个——
仁远伯想到此处,眼前一阵阵地发黑,盯着蜷缩在地上的曲绣儿,脸上全是杀意!
“给我打!狠狠地打!就朝她怀着野种的肚子打!”
小厮听从吩咐,立马取来了长凳和板子,几人合力将曲绣儿往长凳上按!
曲绣儿吓得面无人色拼命挣扎,对着曲博知大喊:“博知!博知救我!去请老夫人!我没有偷人!博知你快去告诉老夫人我没偷人!”
曲博知紧着拳头,站在原地一动没动,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只要她死了,他就再也不会有丢人的母亲了!
而且父亲只有出了这口气,才不会迁怒于他!
于是,他冷眼看着曲绣儿,冰冷地吐出一句话:“祖母年事已高,这种事情就不要惊动她老人家了,免得祖母跟着生气忧心。”
曲绣儿瞬间陷入绝望!
侍卫将她拖到长凳上,正面向上绑得死死的,然后一板子下去,正中她的小腹!
曲绣儿只觉得肚子好像在一阵剧痛中裂开了,还没等她尖叫出声,第二板子第三板子紧接着就落在了她的肚子上!
不过五板子,她就被钻心的痛觉所吞噬,裙上裙下全都是血,嘴角也滑出一道血迹凸睁着眼睛晕死过去!
丫鬟们哪见过这场面,骇得浑身直发抖根本不敢看!
伯爷不会要将曲夫人活活打死吧!
二十板子过后,闻丞礼匆匆赶过来阻止!
“大哥,绣儿表姐可是良籍!你若就这样打死她,是要吃官司的!”
仁远伯已经气疯了,猩红着双眼吼道:“这贱人背着本伯偷人!不知道偷了多少年!如今她还怀上了野种,不打死她难消我心头之恨!”
闻丞礼按住他的肩膀,说:“我知大哥心中有恨,可你再恨,也不能在这个关头连累了自己!要不然,你将绣儿表姐纳了,她成了你的妾室成了奴籍,自然就随你处置了。”
仁远伯发狂似地笑起来:“妾?她也配!她不是喜欢偷人离不开男人吗!本伯要她为奴为婢为娼为妓,让她和野男人睡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