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锐觉得有些憋屈,本来大家辛苦一晚上还算顺利的抓获了最大的漏网之鱼喀山,该是高兴的事,不说趾高气昂吧,也应该是志得意满。
但最后啥都不是,自己这行人算是灰溜溜的从这座院子里退出来的。
嗯,说灰溜溜或许有点过,但没有抓获贼首完成任务后的喜悦和兴奋却是真的。
这一切都是缘于指挥使的缘故。
他和几个手下在一边收拾喀山的尸体,用席子卷裹好,按指挥使的指示又找了几根棍子绳索绑成他说的担架,将尸身也绑在担架上。
一切收拾好了就等指挥使和女人把话说完,指挥使在那说话,他也不好凑过去听,就见那狐媚的胡人女又是哭又说说的,嘚啵嘚的说了一大堆话,指挥使脸上神情倒是古怪,还有些尴尬的意思。
在他心里,自从指挥使来了皇城司,当了下一指挥的指挥使,那行事从来都是精明果敢从容淡定,手段高明,本事也大,倒从未见过能令他有这等尴尬为难的局面出现,看他神情古怪的站在那里,也不知那女人说了些什么。
等了半晌后,才见指挥使转身过来,他忙迎上去,指着胡人女问道:“不把她一起抓走吗?”
谁知指挥使瞪了他一眼,冒出一句吓他一跳的话,“抓你妹!”
李税当时一愣,和我妹有什么关系,我妹又没犯事,随即又反应过来,我也没有妹呀,就只有一个弟弟。
他有些忐忑,看指挥使的脸色是有些不高兴,可自己又没得罪他,此前不还是好好的,不知他缘何冒出这么一句来,吓得他也不敢多言。
他瞅了一眼那胡女,见她已扭着腰款摆着臀回了屋。妈的,这女人就是够味,这风情万种真让人喷血!
莫非是指挥使想睡她,她没同意,刚才在哭哭啼啼的拒绝?
这他妈啥情况,刚才这女人不还求着指挥使上楼睡她吗,咋现在又不同意了?
这女人真他娘的善变,前一刻是种态度,下一刻又是另一种态度,穿着衣裙是种心情,脱了衣裙又是另一种心情,真难搞!怪不得指挥使不高兴,这样的女人想睡不给睡,换谁能高兴?他倒是理解了指挥使的心情。
他呆立在那胡思乱想,就见指挥使朝他摆了摆手,叫他赶紧带人抬着喀山的尸体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