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自己也是中了邪,丝毫感不到痛,盯着她的眼神赤裸裸的目的明确,脑子里回荡的也是一个念头。
桑云停惊惧的后退,他不怕他杀了自己,可她怕他先奸后杀。
一个占据绝对力量的男人,想要强迫一个女人,才是最可怕、最无能为力的。
她抱着自己,再也顾不得什么,声嘶力竭的质问他:“你想做什么?!”
“显而易见,不是吗?”
他擒住她的后脖颈,将她按向他:“你这么聪明,看不出来?”
“不!你不能!你杀了我吧!我求你杀了我……我求你……”桑云停被他按在床榻上,脸陷在被褥里,动不得丝毫。
他的手贴着她因为用力,而鼓起的背部线条,而后往下一按。
随着她一声细弱的呼喊,沈云谏的手掌滑到她的腰际,肆无忌惮的用手比量她的腰。
“怎么这么细?”
“巴掌大点儿?嗯?”
“我若是把你折了,你猜,牧怀生会不会在天上,再被气死?”
沈云谏毫不顾忌,肆无忌惮的在床上压着她。
提起牧怀生,桑云停差点一口气没上来,险些也要被他气死!
她咬牙切齿,感觉自己的肺泡都一颗颗炸掉了:“混账!你不配提我师父,你连人性都没有!混账!混账!呜呜呜……”
桑云停心中大恸。
无力感,羞辱感浑身蔓延。
沈云谏自以为,已经拿出了十成的好脾气,解释道:“他自己身体不行,把自己活活气死的,与孤何干?”
“孤本也没想要他性命,是他不知好歹。”
“你放屁!”桑云停被他牢牢压在身下,面目扭曲的呸了一声。
沈云谏眼里闪过冷光,语气一沉:“你师父的确算是个眼光超群的谋士,只是他管教徒弟的手段,倒是没什么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