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一出示了令牌与守卫交谈了两句他们就被放行了。
【统统,这暗一出示的是啥令牌?】
暗一旁边坐着花云端的人,应该不会出示的是战王府的令牌,何况刚刚暗一还故意小声的同守卫说了几句什么,若说的是关于战王府的那人肯定不会这么平静。
【暗一出示的是丞相府的令牌。】
【嗯?谁的牌?丞相府的?】
这丞相府的令牌怎么会在暗一手里?
【等下啊,统统你不是说白河是皇上的人吗?难道……
白河他实际是个碟中谍?明面上是皇上的人,实质上是宁泽的人?】
阮软听见她们有丞相府的令牌,一下子就想到了这种可能,只是要真是这样,这多有戏剧转折性啊,想想就蛮刺激的。
【额,不是碟中谍啦,软软这么快就忘了那丞相府的背景啦?这白河可是当今皇上的亲外祖,就单凭这身份他也不太可能成为反派的人的。】
【呀,外祖,对哈,哈哈……】
她之前背了老半天的背景,咋一下子就忘了这茬,白河是皇上的外祖,她现在伪装的身份还是皇亲国戚,他怎么可能是反派的人。
【那暗一手上的这令牌拿来的?】
【这令牌是白河给他真正的幼子白玉山的,吩咐他今日来接这花云端,只不过被反派的人想办法拿了过来,顺便又让你来了个角色扮演。】
【确定是拿?不是偷?】
【咳咳,那应该算是……
偷吧。】
【咋得手的?】她家反派还有暗一他们之前一直在她身边,不可能有分身乏术,就算刚有人回城了一趟,也不可能再这么短的时间内拿到这东西,毕竟这令牌算是贵重物品,那白玉山肯定会贴身携带身边也不可能没人,阮软一时挺好奇他们怎么行动的,既然敢正大光明使用,那肯定白河和白玉山还没有发觉令牌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