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弈还想说什么,肩头多了一抹不轻不重的力道。
唐礼瑜不知什么时候从座位起身,走到他身边。
“聊发生过的事没什么意义。”
她并不看r教练,语气冷静得仿佛与陌生人对话,“如果教练认为,队伍的配合必须固化地牺牲某些选手的自身优势,恕我不能苟同。”
团队要的是互相协调,彼此谅解。
而不是呆板的要求某几个人一定牺牲什么,妥协什么。
就像当年。
十四岁的她不理解r教练为什么明知事件全貌,却依旧在施压的时候将她开除。
后来的她明白,对方的抉择无关事情对错。
在这些人眼里,牺牲她,是保全其他人和俱乐部的最小代价。
而对她来说,是做了一件正确的事,却得到错误对待。
她的爸爸甚至因此意外去世。
所以她无法原谅。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动物园教练轻咳一声,打断了沉默的对峙。
“电竞奥运会是第一届办,组国家队这事,大家都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
他拍拍r教练,“有考虑不到的,能理解。”
一句话缓和了紧张的气氛,老何肩膀松懈下来,轻哼一声,“在高平衡图固定阵容还好说,源工重镇灵活度高,不能框这么死。”
教练看看老何,又看看r教练。
谨慎地提出建议,“r教练这个职业布置放在双塔迷城还挺适合,不然先打那个图,看看队伍相性?”
教练和选手们再没什么异议。
试训一路打到饭点,一声解散令下,选手们都饿得嗷嗷冲向食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