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书殷想十年前，她不知道，她也想不起来，想到十年前的骨肉分离，柳书殷忍不住哭了起来。

“对不起医生，对不起，是我的不好，是我的过错，呜呜……十年前，我不在……呜呜……我对不起小白，我……呜呜……”

季晋渊拧眉的看着电话，他可不会顾及到别人的感受，“有毛病啊，这女人，好好地不回答话，就哭！”

季晋渊直接挂断了，“浪费 时间！”

季晋说完这话，随后就拨通了小白手机上【爸爸】的电话。

沈濯本来是在公司开会的，可私人电话响了起来。

他看到来电显示是小白。

沈濯起身合上了电脑，拿着手机出了会议室。

“喂，爸爸在开会，你等会打过来！”

“沈总，我是京都军区总医院脑外科大夫季晋渊，小白现在在医院……”

“什么？”沈濯眼睛瞬间睁大，语气都变得紧张起来。

“你听我说，她现在处于昏迷状态，暂无生命危险。”

“那找林续啊，林续不是在京都吗？他怎么照顾的？”

季晋渊：“林续再开会，忙的很。我现在是有几个问题想要请教您，这个检查报告出来了，结果显示小白脑子有血块压迫了神经，显示年限为10+，这只是粗略的检测仪器探究。

沈总，我想请问您一下，她十年前，或者是更久之前，脑部有没有受过严重的外伤？”

沈濯：“外伤？……严重的……嘶……三岁那一年发烧，被人抱着摔倒了，算不算？”

季晋渊：“三岁？那抱着她的人多高？”

沈濯：“多高？”他想着许文英的身高：“大概1.67左右。”

季晋渊拧眉，一个3岁的小娃子，被一个接近一米七的人，抱着摔倒，还在发烧，也不算是小事了。

“坑到哪儿了？”

沈濯听到季晋渊，这样的问题，都觉得新鲜：“脑袋啊，还有哪儿，你不是问的脑袋吗？”

季晋渊微微蹙眉，“我是说，坑到地上的物体，是土地，还是泊油路，还是石子，还是地板砖？”

沈濯被这样一询问，他隐约记得，林续说过：“是砖头。”

但是，当时，许文英打了林续一下，不让他说，还冲着他瞪了一眼。

林续就闭嘴了，那个时候，林续还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