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不想吗？”

“……”伍莺莺依旧沉默不语。

顾林眼眸微沉，认真道：“回答我，伍莺莺。”

伍莺莺轻声道：“我想，但仅凭我一个人……什么也做不到。”

顾林咧嘴，笑道：“这次，你不是一个人。”

伍莺莺却是摇头：“我不愿拖累你们。”

“你不会拖累我们。”

顾林笑道：“饶是对上那逍遥云，我亦有应对的手段。

别忘了，三位人族至强中，有两位都败在我手中。”

“相信我，伍莺莺！”

听到这些话，伍莺莺愣愣看着顾林脸上那满是自信笑容。

她眼中，忽得滑落一滴清泪。

若是当年有他在身边的话，自己……罢了，现在他在也好。

她回首看向燕姐，欲言……又止。

顾林见状，上前笑道：“燕姐，她的卖身契呢，我替她赎了。”

燕姐摇头轻笑：“哪还有什么卖身契呀。”

她上前轻轻牵起伍莺莺的手。

“当年那张卖身契呀，早就被我撕了。”

“莺儿，去吧。”

“你是自由的，你永远都会是自由的。”

伍莺莺看着燕姐，眼泪止不住的滑落。

“燕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