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苏泽安虽然被下放到牛棚里,但是现在洗清了莫须有的罪名,堂堂正正的回来京都了。
大家都在传苏泽安老院长有一个天赋又高的爱徒,学得一身好医术。
在古老的中医界出现了新的活力。
这些消息在部队都不是秘密。
难道苏老院长的爱徒就是江知栀小同志?
江知栀示意温父坐下来,温母急忙把温父手臂上的袖子挽上去。
江知栀伸出手在温父的手臂上按压了好几处地方,温父都给出了不同的反应。
“伤口处理不好还会感染,带来生命危险。”
“幸亏来早一步,要是继续拖下去的话,在不久的未来你这只手干不了重活,一到冬天就会出现彻骨的疼。”
“再严重一点,以后也用不了。”
温家一家四口齐齐的大变脸色,尤其是温父,他压根没把这点小伤放在眼里。
又不是没受过比现在更严重的伤,对于他这种大老粗来说,受伤就是家常便饭。
怎么这一次这么严重了?
温母滚烫的泪水瞬间盈满眼眶,整颗心一阵阵抽搐的疼,着急得不得了:“小姑娘,暖暖她爸这手臂有办法医治吗?”
“实不相瞒,温父如今在部队的工作离不开他这双手,他肩上还有很多的责任,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我求求你帮帮我们。”
苏遇和于念念真的从知知口中听到这么严重的事实,还是给他们带来了很大的冲击力。
谁都没有想到手臂看起来没什么大事,实则手臂里面的骨头竟然骨折了。
温暖暖无意识带着祈求的目光落在江知栀身上,唇色唰的一下变白,有些短暂的失神。
和梦里的情况一模一样,爸爸就是不注重手臂的伤势,时不时断药了,后来要么微微痛干不了重活,要么一爆发痛不欲生。
温寒就是不想爸爸出事,他双拳捏得死死的,喉咙处有些发紧,嗓音干涩问出口:“知知姐姐,我爸爸他......他的手臂还有得救吗?”
江知栀目光看向在场的所有人,声音坚定道:“能治。”
“中医来治,针灸三天,敷药膏四天,一个星期见效。”
温家一家四口高高吊起来的心总算落下来,那种等待医生宣判的过程太煎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