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是个顶楼网球场当真抬举它:长方形的轮廓姑且清晰,但场地边角处距离楼体边缘几乎不满2米。
然后,划重点,楼边没有栏杆,至少没有能够100%保护人身安全的那种栏杆。
大土豪拉希奥说这片地方的前身是个停机坪,兰逸飞认为表述有歧义。
它以前是停机坪,现在也是。
网球运动员最后一点尊严让他难以拥抱这片球场。
过了一会儿。
“好吧,在保证自己不会跌落下去的基础上,我会额外收一些力。”
阿加西环绕球场一圈回来了。用脚步丈量了长短之后,他面色“凝重”地凑到兰逸飞耳边。
“无所谓,我会收很多力。”
兰逸飞耸肩。当打之年的顶级选手在这里打球,他还真怕哪颗球倒霉地化作高空坠物源头,继而砸到什么幸运儿。
“我觉得还得注意这种人工草坪的地面。”
兰逸飞提醒老前辈:“有点像室内地毯的材质,但又有点不一样,感觉容易滑倒。”
此时此刻他已不再惦记着偷师阿加西这档子事。双方全都收着力气玩耍,压根学不到什么东西。
保住命+别犯法+赚到钱+结识人=这周不亏。
无线电对讲机传来声音:
“那么,请二位准备开始吧,进行6局单打对决即可!”
......
“1-0!”
“……”
“2-0咯?”
阿加西笑容满面。
自己给自己计分的表演赛,而且是在400米高空,0观众0裁判0球童——倒是种独特的体验。
只要能过了心理障碍那关。